“平昭,朕从未严待过你,但朕也曾与你说过些道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朕并不是治国大才,也不是什么能人异士,能有今日的成绩,全在于臣民之力。身为皇族之人,不必卑,但得谦,可以骄,不得纵。今日,朕认错,不丢人,但你屡教不改,丢人。”
“把公主押回去,从今日起,不得出府半步,公主府半数财产送来琅琊王府赔罪,另半数整作嫁妆,不日送往司南国。”
平昭公主呆愣愣地问道:“皇兄不怕臣妹受欺负吗?准备派谁护送?”
“你近日与葛大姑娘交好。就她吧。她的实力也是少有,因鸿运侯之事而让她受牵连实属无辜。”
“皇兄……”
眼看着一行人热热闹闹地来,垂头丧气地走,葛萝抿了抿唇,对崖狼道:“把这些糖葫芦和虎须糖给他们送去,就说是我们给陛下和平昭公主的一点心意。以和为贵。”
听到“虎须糖”三字,孟章挑眉看向又得意了起来小花狸,顿时气笑了,“你就信他们真心悔过了?”
“不论是不是真心,能费心演这么一场戏,也足以证明他对王爷的敬重和诚意了。他们眼下需要吃点这样的东西补补。”葛萝看到一院子人的委屈模样,笑道,“这东西吃着香,闻着不香。咱们做点别的吃,馋一馋里面的人。”
孟章没吃过,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小花狸则已经期待地瞪大了眼,锍埝和白昭几乎把脸贴着怼过来了,“做什么?”
葛萝想了想,“我这一觉睡了两个月,睡过了年节,咱们就来做一顿周全的。”
崖狼没大听明白,锍埝则直接开口问了出来,“周全?是粥宴吗?”
一言两语说不清楚,葛萝点头应道:“是有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