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急促:“老师您不能这样!断了师生和毁我前程有什么区别!”

他臆想中自己占据优势、本该居高临下、以为谢恒海必定被舆论压得又急又烦,定会多劝劝自己,却没料到他竟然这么果断,心中顿生恐惧与恨意。

闻言,谢恒海却忍不住冷笑:“毁你前程?我要的就是毁你前程。”

沈白白一愣:“你——”

“老子当时真是昏了眼,才收了你这么个白眼狼进谢家。”

既然撕破了脸皮,谢恒海对他当然没什么好脾气,讽刺道:“既然你要铁了心要贴着孟衍,我也无话可说。但是你以后出门千万不要说是我谢恒海的学生,真是脏了我的门楣!”

闻言,沈白白的脸色苍白,眼底却涌出恨毒来,轻声说:“……老师,你会后悔的。”

“我只后悔当初没听谢离的劝、没能早点看清你这蠢货。”

“谢——”

骂完,谢恒海没再等对方多废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这才抬起头,恨铁不成钢地盯着地上欲言又止跪着的谢翔,半晌才想起来骂他:“你刚刚说,孟总是为了和谢离在一起,才故意搞得你名声败裂?”

这个理由听似十分荒诞,但谢翔顶着压力终于求得孟衍见一面时,对方确实是扯着嘲讽的笑这么告诉自己的。

谢翔虽然莫名其妙,但也为这个诡异的理由气恼不已。

他忍不住恨恨地瞪一眼一旁懒洋洋坐着的年轻男人,冷哼道:“没错!孟总还说,只要谢离肯和他在一起,博览会的合作未必还是周——”

“放你的屁!!”

一个墨研砸过来,磕得谢翔头破血流,后者又惊又恐,连忙捂住额头:“爷爷?!”

谢恒海破口大骂完,上前一手拧起他的耳朵:“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为了谢离这种说辞你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