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爷!请问您也觉得谢氏已经艺术才尽、只能靠偷取别人作品而活吗?!”
人声尖锐,沈白白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脸色倏尔白了下来,眼里的泪水也打了转,仿佛无助:“我也、我也不知道谢老有没有抄袭我的作品……我真的不清楚……”
弹幕在愤怒暴躁之余,有人觉得他可怜:
【呜呜呜别逼我们小可爱了!他已经在尽力伪装了!】
【天呐,沈白白误入谢家真是惨死了】
【唉,可惜了谢家真的没一个好东西,除了一个谢离能勉强看看,但我不信他对自己家产业的肮脏事情一点都不知道,都是垃圾】
【说到底谢家就是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请问,我能够提个问题吗?”
一片躁动间,这道清洌洌的声音却莫名惹人注意。
沈白白瞬间盯过来,脸色微变,脸上泪痕未干,却带一丝惊疑。
台下,年轻的男人散漫地举着手,眼底含着似笑非笑,迎着一众错愕莫名的目光,缓慢开口:“请问沈少爷,您是否知道akw国画区的冠军,时俞?”
沈白白一愣:“……当然知道。”
“那您觉得,他和您的艺术天赋,谁更精进一筹?”
闻言,沈白白的面色有些难堪,攥紧了麦:“当然是时俞,他是国画院的老师们都认为的天才。”
【谢离说这些干嘛啊!是想拿时俞大大拉踩我们小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