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傅时屿笑着轻轻摸了下韩昼的头,“我们家阿昼是最厉害的。”
韩昼被夸奖了,骄傲又得意地扬起了一抹笑容,像小朋友一样,外放的喜悦藏都藏不住。
心思单纯的人,没有任何别的多余想法,就这么简单直接地展示着他的每一种情绪。
“阿屿。”韩昼看着傅时屿,问,“你说你是医生,那你可不可以帮我看看,我有没有恢复记忆的可能呀?”
“有可能。”傅时屿道,“但是这并不是通过治疗,或者吃药就可以做到的,这是概率问题,而且一般情况下,都是因为某种刺激而失忆,也只能是因为某种刺激而恢复记忆。”
“哦……这样啊……”韩昼抿抿唇,“某种刺激……是什么样的刺激?”
“玩过山车可以吗?”韩昼弱弱地问,“我不是很敢玩过山车,我觉得那挺刺激的。”
傅时屿:“??”
“还有蹦极。”韩昼道,“蹦极我也不敢。那种刺激够吗?”
傅时屿:“……”
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说的这种刺激……它就……只能意会,无法言传。
“很晚了,你明天不是还要拍戏吗?”傅时屿道,“早点休息。”
“哦。”韩昼乖乖地应了一声。
好吧,这种事情确实也急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