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她女儿,槿婳的娘就是那种“心底有事走不了的”。
“我都说了那是我娘头疼时产生的幻觉。”杨婉儿无奈地嚷道。
她娘李氏见她们一口一个“鬼”,完全坐不住了,捂住了耳朵道:“大过年的,也不安生,别给我提那个字,一听到那个字,我就头疼,全身发凉。”
杨士诚见李氏恼了,怕她又受了刺激,大过年的发起疯来,瞪了眼他老娘和女儿,温声安慰道:“你就别多想了,咱王大仙也请过了,钱也给了,[那个]不会再来了。”
杨士诚做贼心虚,自出了事后,不敢再直呼槿婳她娘的名字,一直用“那个”代替。
他虽然还了槿婳三百两,但实际上槿婳她娘留给槿婳的远远不止三百两。
他给了钱后,请了大仙,发现槿婳她娘再没有出现了,以为自己把“鬼”哄住了,还有些窃喜。
李氏抚了抚胸口,念了声“阿弥陀佛”。
陈氏和杨婉儿不敢再提“鬼”的事了。
杨大壮走上前去拿起那两根又肥又长的腊肠,从头到尾闻了一遍道:“真香,不像是下了药的。”
“有些毒药无色无味,是你闻得出来的?狗的鼻子不灵吗?还有吃耗子药吃死的。”杨婉儿哼声道。
她觉得全家都不如她明事理,懂世情。
自那一次她表姐和表姐夫被赶出杨家后,他们两家已是正式撕破了脸。这一年多来毫无往来,今日突然送东西过来,打死她,她也不信槿婳和她男人安的是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