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槿婳微笑着点头。
“辰生一转眼快五岁了,我瞧着他近来调皮了些,若做错了事,娘子该批评的还是要批评的,莫要纵着他。”
槿婳有些哭笑不得:“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我小时候爹和娘都太纵着我了,不想让辰生步了他爹的后辙。”
“你的心意我明白,即便如此,也无须对辰生太过严厉,拘束。五岁的孩子正是活泼乱跳的年纪,若现在就逼着他规规矩矩,不许犯一丁点错,长大后,他岂不成了根呆木头……”槿婳俨然一副慈母心。
穆子训笑道:“娘子说的有几分道理,矫枉过正也不是个好办法。那就宽严并济,咱们既当慈父慈母,也当严父严母。”
槿婳这才满意了:“你放心吧!咱们辰生不会学坏的。”
“还有,到时桃桃开始学说话了,一定要教她喊爹,这样等我回来了,我就能听到桃桃叫我爹了。”
槿婳就知道他有这个心,故意道:“想得倒美,我只教桃桃喊娘,喊奶奶……”
“如此,我还是不走为好,免得桃桃以为她没有爹。”
“矫情,”槿婳抿嘴笑着,把头埋到他的怀里,轻声道,“相公,等你回来的时候,桃桃不仅会说话,还会走路了……若相公此番高中,会不会也像学谨老弟一样留在京城做个校书郎?”
“这些事都还言之过早呢!”
“我可想好了,相公若留在京城,那我就把店开到京城去。相公在哪我就在哪。”
“有你这句,为夫心里已满足了,可我怎舍得娘子如此奔波辛苦。京城虽好,金窝银窝到底不如自己的狗窝。真有幸高中了得以授任,我也会想办法向朝廷请求回乡或者在家乡附近就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