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让正在给汤圆洗澡,被它折腾了一身水,犹豫几秒才顶着一身狼狈接通。
祁晞看到和落汤鸡似的孟清让,迟疑着问:“你干吗呢?”
孟清让转过手机,给她展示正笑得猖狂的汤圆。
祁晞一下子火了,“汤圆!”
汤圆吓得后撤一步,委屈得直呜呜。
搞定汤圆,祁晞叫回来孟清让,问她,“怎么不送汤圆去宠物店洗?它现在横得我有时候都管不了,别说你了。”
孟清让,“上午就去了,嫌护士说它胖,闹脾气闹到现在。”
祁晞无语,“胖还不能说了?之前我就觉得它只嫌贫爱富的狗,见你比见我热情,没想到还喜欢掩耳盗铃,听不了真话,长见识了。”
孟清让被祁晞真情实感的吐槽说得直笑,“一定要这样互相伤害?”
祁晞嘴比脑子反应快,“是它先欺负我老婆的,我还不能说它了?”
陌生的称呼,真实的喜欢。
孟清让望着祁晞不说话,光笑。
祁晞这边只开了一盏台灯,暗,衬得孟清让的笑更亮——跟阳春三月的杏花一样,安静明媚,占尽春风。
祁晞瞧得出了神,后知后觉自己刚说了什么,转身趴在床上,淡定道:“汤圆就是个怂包,欺软怕硬,你别老惯着它,尾巴迟早翘上天。”
孟清让笑着,“好。”语气太顺从了,听得祁晞心里浑身不自在,拽过一角被子滚了半圈把自己裹得和蚕蛹一样,仰躺着说:“我明天回。”
“明天?”孟清让拍拍蔫头耷脑的汤圆,让它进盆里坐好,才问祁晞,“之前不是说最后一天回?”
祁晞忽略过程,只说:“我爸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