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让罕见激烈的语气像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
连沐安手腕上早已经愈合的伤口突然开始发疼,酒吧里的混乱在脑中横冲直撞。
事情发生的时候,她真的以为只是意外,虽然不甘,却也只能接受自己就是那个倒霉蛋的事实。
直到两天后她的手被医生判了死刑,孟清让站在医院空荡荡的走廊里,哑着声对她说:“对不起。”
说酒吧里的事不是意外,是海齐韵看到外网的传言,误以为她们在一起,故意找人演了那场戏。
说海齐韵极度憎恨同性恋,为了逼她才会那么做。
时间隔得太久,连沐安已经没办法清晰回忆自己当时的反应。
用‘天塌了’来形容丝毫不为过。
她最好的朋友,最懂她音乐的人的妈妈为了让女儿回到‘正路’,拿她的手来逼她,凭什么?她做错了什么?
她恨。
恨不了远在国内的海齐韵,就把所有气撒在了孟清让身上。
“186万就想买我一只手?孟清让,我的命就那么贱?”连沐安用尽全力将存有孟清让全部积蓄的卡扔在她脸上。
孟清让被当众羞辱并没有生气,她只是弯腰把卡捡起来,擦掉上面的灰,再次递过来,说:“我现在只有这么多,有钱了,我会再存进来。”
连沐安愤怒地打掉,满脸嘲讽,“孟清让,你妈真的想太多了,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和谁谈感情。”
“嗯。”孟清让始终平静,“我不配。”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