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祁晞不可?”
“非她不可。”
“那妈妈就拭目以待了,看看六年后的你,比起六年前的你究竟有多少长进。”
海齐韵说完,理了理一丝不苟的领口,带着一身不可侵犯的贵气转身离开。
客厅一时静得诡异。
孟清让叫了声还坐着的连沐安,和她一起离开。
不久,孟清让把车停在了一处废弃的桥边。
连沐安心里莫名烦躁,车子一停稳,马上拉开车门下来,靠在桥边点了根烟。
等孟清让熄了火过来,她口气极差地说:“你妈是不是有病?!”
孟清让没回答,靠在连沐安旁边,平静地问了句,“还有吗?”
连沐安一愣,用力把烟盒砸在了孟清让身上。
孟清让来不及接,眼看着它掉在地上。
这要是换在连沐安身上,谁他妈敢莫名其妙地和她甩脸,她就敢当着面一脚给它踩得稀烂,而孟清让……
她没有任何不悦地弯下腰捡起来,用手指蹭了蹭沾在上面的土。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连沐安的声音变得尖锐,“孟清让,我又不是你的谁,你不爽了就冲我发脾气啊,老这么不愠不火得给谁看呢?!”
孟清让低头弹了根烟出来,“没生气,为什么要发火?刚才谢了,没答应我妈那么荒唐的要求。”孟清让笑着说。
连沐安瞬间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