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唇角微翘,“不介意。”
祁晞小心地顿了顿,一手撑着沙发,倾身朝她那边侧了过去。
口哨声和起哄声不绝于耳,祁晞听得脑子嗡鸣。
靠得越近,眼前的女人越像孟清让。
祁晞知道这是酒精惑乱人心的低级把戏,可她依然控制不住自己。
几乎挨上,祁晞猛地停在那里,看着那双和孟清让的温和截然不同的明锐双眼,自言自语似的说:“你不是她。”
然后毫不犹豫地撤回去,低声说:“我喝酒。”
众人唏嘘。
祁晞置若罔闻,找了一瓶没拆的酒,垂眼打开,熟练地往嘴边送。
还没碰到,手腕被人紧紧抓住。
祁晞抬头,入目是头发凌乱,呼吸急促的孟清让。
她明显是匆忙赶过来的,沉凉眉眼可见隐约愠怒。
祁晞觉得好笑,“分手了,所以好脾气的人设也不用立了?不过……”
祁晞动了动被孟清让紧握着的手腕,语气里充满嘲讽,“您这是干吗呢?担心我?呵,不会真想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谁都不舍得放弃吧?”
孟清让不能为自己辩解,默不作声地拿走祁晞手里的酒放在桌上,说:“你刚发过烧,身体很虚,不能喝酒。”
一句平铺直叙的陈述,轻易推翻了祁晞的理智。
她快速站起来,反手抓住孟清让的手腕拉向自己,咬牙切齿地问她,“你是不是有病?!分都分了,我的死活关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