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都分了,竟然还是能凭着本能找回来。
她到底哪儿不贱了?
呵。
祁晞把车开回地库,上了楼。
阿姨在家,见祁晞回来,急忙放下手里的活儿,跑过来问她是不是和孟清让吵架了。
她说没有,说她是来收拾东西的,顺便带汤圆走。
这里本来就是孟清让的地盘,她不用走,该走的是她。
阿姨不知道缘由,试图劝阻。
祁晞笑了笑,问阿姨,“您能不能帮我买个蛋糕?随便哪种,小一点。”
阿姨还想说话,见祁晞实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只好点点头应下,出门就给孟清让打了电话。
她没接。
接不了。
消炎药并没有多大用处,孟清让连着吃了两顿,体温不见丝毫变化,反倒是拖久了,人开始发冷,脱力地伏趴在桌上,喉咙里偶尔飘出一两声压不住的呻。吟。
周迈数次劝孟清让去医院,她均已工作还没处理完为由拒绝,其实不过是想和祁晞感同身受,想知道她发着烧,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时候有多难。
晚上下班,周迈已经下楼了,又不放心地折回来,想看看孟清让的情况。
出来电梯迎面撞见,却发现她除了脸色白一点,已经看不到半点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