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让很慢地合了下眼，收回凝固在那扇浅色门板上的视线，回身对上秦莲舟的目光，“谢谢秦小姐关心。最近在准备个展，睡不够是常态。”

秦莲舟，“期待孟总大秀。”

孟清让，“秦小姐过奖。”

“咔嚓！”不远处传来关门声。

孟清让下意识侧目，余光却只够看到秦莲舟伸手重新按下了电梯。

祁晞过来，电梯刚好打开，三人顺次进入。

孟清让独自站在最前。

祁晞和秦莲舟并排在后。

电梯运行的声音很小，再加上空间有限，祁晞和秦莲舟没有刻意隐藏的谈话声就显得格外清楚，连语气里的每一个细节都能分辨得了。

“想吃什么？”祁晞笑问。

秦莲舟，“一会儿出去了，看看附近有什么，能凑合填饱肚子就行。”

“早说啊，我那儿刚买了一箱水，你要喝的话管饱。”

“不给加勺糖？”

“这就有点奢侈了。”

“呵。”秦莲舟的轻笑和电梯到达的‘滴’声几乎同步。

孟清让走出来站在一边，等祁晞和秦莲舟一前一后出来，淡声说：“出了正门往东走十几米，有几家门店还在营业。刚过来的时候有看到。”

祁晞从容的步子顿住，脸上的笑和蓦然停住的步子一样，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