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性的感情里，普通人尚且会被人评头论足，她们这种有点关注量的就更不用想，一旦曝光，看热闹的人绝对不会少，难保有人躲在键盘后面煽风点火。

“既然处理好了就别想了。”祁晞话锋一转，突然说，“我们先把你的账算一算。”

孟清让疑惑，“什么账？”

祁晞盯人，“你那天没跟我说完的话啊。”

孟清让怔愣片刻，头向后仰，亲昵地用嘴唇蹭看蹭祁晞下巴，“我犹豫过要不要和你说。”

这动作像极了安抚。

祁晞心口一跳，不假思索地说：“说。”

孟清让和她对视着，过了一会儿，低声开口，“你妈妈走的时候，我见过她，向她承诺了几句话。”

“你竟然在？！”祁晞诧异，很快垂眼笑了出来，“好像也不奇怪，你胃疼成那样还跑出去找我，自己身体差却把汤圆养那么好，这么小的事你都能做好，我妈那儿肯定也能。你和我妈承诺了什么？”祁晞问。

孟清让，“你当时离得太远，没人知道你能不能赶上，万一有什么意外，我们想让你妈妈走得安心点，所以，我自作主张答应她会照顾好你这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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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晞过年只在家待了三天，就被事务所那边叫了回去。

她离开的第二周，姜初梅的情况突然恶化进了医院。

那么远的距离，祁晞就算马不停蹄赶回来也要差不多一整天的时间，孟清让怕她赶不上，托人找了最好的医生，亲自赶到医院守着。

祁永志那会儿还怪孟清让害祁晞伤了心，起初并不接受她的好意，直到谈及孟清让和祁晞曾经的关系，姜初梅的心率忽然快了一会儿。

祁永志不敢置信，试着让孟清让去握姜初梅的手。

孟清让一碰到，竟然真感觉到了姜初梅的回应——她不能动，不能说话，但人的感情是相通的，孟清让能感受到姜初梅的心情，也许，她并不介意祁晞喜欢同性，只是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加上她的病潜在已久，才会造成那个让祁晞内疚了十多年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