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让稍微有些喘,身体还是不如以前,“两次,近的一次是年度新锐人物节目组请吃饭那晚。”
“那天我喝多了。”祁晞说,醒来之后她问唐嘉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嘉嘉没跟我说实话。”
孟清让,“她可能怕你知道是我会生气。”
祁晞不接话,抱紧了孟清让的脖子,“另一次呢?”
孟清让侧着脸,听了听祁晞平缓的呼吸,“你妈妈下葬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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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国外匆匆赶回来的焦急,一连三天,食不下咽,守灵到天明的疲惫。
等到姜初梅下葬那天,祁晞连捧骨灰盒的力气都拿不出来,是姜飞扶着她一路上山,送的姜初梅最后一程。
仪式结束,祁晞送走亲朋,一个人在姜初梅墓前跪了很久。
一直到下午五点,墓园关门。
初春的傍晚依然很冷。
祁晞一身丧服,跌跌撞撞地从山上下来,虚得出了一身冷汗。
公墓的工作人员担心出事,想帮祁晞叫家里人来接。
她却像是失了魂一样,不认人,也不说话,什么信息都问不出来。
还好孟清让一直在山下的停车场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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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那时候分开整整一年了,我想见你,不想那么早送你回去,就背着你在那条公路上一直走,走到你爸爸打电话担心你,才把你送回了家。”孟清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