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很长一段时间,两人保持着一周见两次的频率。
见了面什么都不谈,就做那一件事。
唐嘉前面的三十年里,没有过任何同性的感情经历,在两人的关系里,打从一开始就是连沐安在主导。
主导着唐嘉一次又一次,用接近于凌疟的方式让她体会到那些不可言说的愉悦。
唐嘉一开始并不在意这种方式是否合适,反正她们之间只是各取所需,没有感情,她没必要,也没精力去心疼谁。
后来,唐嘉无意知道连沐安会有这种怪异癖好的原因竟然是在国外不得志的那几年被人罐了酒用过强的。
这个真相潜移默化地改变着唐嘉的心理状态,她开始对连沐安频繁‘侧目’。
慢慢的,唐嘉收到了连沐安的回应。
她会对她好。
她的好可以细致到连夜飞去她在的城市,给她煮一碗红糖水,一整晚替她暖着因为流产导致的例假腹痛,也可以没有任何怨言地忍受她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的坏脾气。
那是一种没底线的忍让。
唐嘉觉得自己应该知道连沐安会这样的原因——因为没有爱,所以无所谓。她对感情的态度很干脆,就像以前出现在她身边的那些女人,或者只有一夜,或者就那一会儿,过后分道扬镳,谁也不纠缠谁。
这种干脆对现在的唐嘉来说恰到好处——不用花心思维护,就有人随叫随到。
两人很快住在一起。
同居之后,她们之间最多的交流还是身体上的纠缠,时间久了会自然地开玩笑,会询问对方的去向,会在对方心情不好,或者身体不适的时候主动关心。
在外人看来,她们俨然是一对热恋的情侣,唐嘉却始终记得她们是怎么开始的,同居的时候又是什么样的约定——腻了,随时结束,而且,爱人啊,她哪儿还有那个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