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错药了?”傅凌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抱着胳膊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了与陆言川的距离。

“有病就去治别在我面前发疯可以吗?”

陆言川刚想说些什么,耳机里又传来一道指示。

“别在意她的态度,看看她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适时展现自己的细心与可靠。”

陆言川闻言,目光在傅凌南身上上下逡巡,最终锁定了她手里拎着的购物袋上。

“这袋子很重吧?”陆言川自信一笑。“不如我来帮你吧。”

“不用。”傅凌南抱着自己的醋瓶和小袋子往后缩了缩。

“一点不重,而且我家离这就五分钟路程,不劳你费心。”

陆言川却异常坚持,直接上手想将那支购物袋夺过来。

“说了我替你拿就是我替你拿,别不知道感恩。”

“你犯得什么病啊?放手!”

“多少人求我帮忙我都不给一个眼神,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

“你特么再不放手我叫人了啊!”

........

在两人拉锯般的你争我夺中,不知是谁一个手滑,醋瓶“咔哒”一声摔在了地上,瓶子应声而碎,褐色的液体就这样溅了两人一身。

陆言川被这股强烈的酸味熏得差点窒息,没留神背后又挨了一脚,他差点一个狗啃泥摔倒在了地上。

“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故意整我?”傅凌南雪白的裙摆粘上了大片污渍,她盯着满脸菜色的陆言川,面色不善道。

“以后你再敢出现在我面前,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电话那头的沈忱:........

不一会傅凌南灰头土脸的回到了家里,沈忱明知原因,还要凑上前假装关切的问她发生了什么。

“没事,就是路上遇到了个神经病。”傅凌南满脸晦气的摆了摆手。“他把我的醋弄洒了,不过我踹了他一脚,也不算吃亏。”

沈忱:你们高兴就好。

之后无所事事了一个星期,某天晚上傅凌南给沈忱打了个电话,询问他能否替自己参加一场傅氏家宴。

“我们家族每年都会聚上几次,参加么,没什么意思,不去么,又有点不给主办方面子,都是一家人,哪怕是表面客套也得把戏做足。”傅凌南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

“以前都是我和哥哥轮流去的,但这次我哥哥刚巧在外地出差,我又有事脱不开身,不如你替我去吧,虽然你不是傅家人,不过我们已经结了婚,他们也不至于排外,到时候你只管去吃些东西,不要理他们人便好。”

沈忱那天恰巧有空,他想了想,便答应了下来。

傅凌南临挂断电话时又想起了什么,同沈忱叮嘱道。

“对了,这次家宴的举办人跟傅时深关系不错,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过你到时候还是躲着点他吧。”

时隔多天,沈忱终于再一次听见了傅时深的名字,哪怕他给自己做过许多次思想工作,却对这人依旧有些本能的畏惧。

那晚的记忆和痛处简直深入骨髓,他还是做不到完全放下。

“到时候再看吧。”沈忱性质缺缺答道。

作者有话要说:大半夜的更新,虽然知道不应该把丧情绪传播给你们,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说点什么。tt

如果有人看了我的文觉得尴尬啊,狗屁不通之类的真的可以直接退出,不要给我留言这种内容好不啦说实话我也不是个玻璃心的写手,有读者抓虫/就剧情做探讨/指出一些无意中犯的错误,我都很乐意接受的,甚至会拉亲友一起研究究竟应该怎么修改,但这种单纯抱怨我写的尴尬啦,过于套路啦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改变,也不知道该从哪改起,毕竟我就是这么个水平,你告诉我我写的尴尬,除了让我也觉得尴尬之外,真的没有任何用处。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深知我的东西不可能叫所有人都喜欢,所以当你觉得不喜欢时,可以点个叉叉再悄咪咪的离开么,真的不需要再来提醒我我的文笔有多差劲

写文这个事吧,我也一直在追求进步,尝试多种写作风格,有看过我第一篇文的小可爱就能发现我这篇和上一篇是完全不同的叙事风格,我也是在不断摸索改进,但进步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实现的,我知道我的文笔还有很大欠缺,也一直在尝试进步,所以请给我一些成长空间吧

大半夜发牢骚,家里有些烦心事然后点开评论区又让我有点不开心,就当是我的碎碎念吧,原本也不该把负面情绪传播给你们,这段话等我明天删吧感谢在2020-03-1423:14:382020-03-1800:43:3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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