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时地利人和！上吧！总裁！最后一句话助理憋在心里最终还是没敢说出来。

“你从哪里知道的？”聂庭竹问道。

虽然他也暗地里偷偷关注着喜欢的人的动向，虽然他想, 但到底也是没敢安装定位什么的，所以他总是只能知道一个大概的方向，并没有这么详细。

其他的事情都是交给助理去做的，这个助理从一开始就跟着他，也算信任的人。

从上次她跟他汇报祁尧被哪个系的什么系草表白的时候他就想问了，此刻突然想起来。

她是怎么知道的？

助理无辜地眨眨眼：“论、论坛啊……”

虽然论坛这东西古老了一些，但现在的大学生们却突然来了一波文艺复兴，有论坛且论坛上有校园风云人物的去向这件事不、不奇怪吧。

自此，一向不怎么食人间烟火的聂总打开了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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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论坛，

祁尧最后还是选择搬出去住，除了看上的公寓也被别人看上了之外，最大的原因就是这个破论坛！

每次他上完课回宿舍都会在路上被堵，那些人好像熟知他的动向，连他什么时候去图书馆，坐了什么位置都知道。

他也是后来才知道，不管他走到哪里，都有人在论坛上发消息，告诉其他人。

之后他的周围就会坐一群假装看书实则偷偷看他的人，他虽然不自在，但也不能剥夺他人到图书馆看书的权利，所以还是搬出去的好。

他这会儿正在宿舍里找一本资料书，自从上次他突然中途从咖啡厅离开之后，他就变得满心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