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次，他没看到人。

聂庭竹从办公椅上站起来，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呢？”

“谁？”助理疑惑了一瞬，继而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看聂总这幅样子，还能是谁？！

“我问问看。”助理立即拿出手机，在姐妹群里嚎叫，问这一层的其他员工有没有看到总裁夫人。

不得不说，这还真是效率最高的方法，没过一分钟，群里一个姐妹就回了消息：“好像往虚拟仓那边去了……”

不用助理说，聂庭竹这会儿也已经调出监控看到了。

虚拟仓门口，祁尧白衫黑裤，双手放在黑色休闲裤的口袋里，淡定地靠在侧面透明的墙壁上，嘴唇不紧不慢地相碰，好似在说些什么。

而聂庭竹很清楚他在和谁说话。

他明明叮嘱过那边的员工暂时不让任何人靠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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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原本不是那个样子的？”

祁尧从双手插兜改为抱臂，因为他发觉这个虚拟仓附近还挺冷的。

【是的，前宿主，我的程序被人恶意篡改过，原本我应该是为您打造的。】

“算了吧你，就你那废材能力，跟我差不了多少。”

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