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且舒给付云行夹了块牛腩片,“我将来去了公司,也离不开您。”
付云行瞧着自己儿子,“在别人面前就算了,年少锋芒毕露不是好事,但是在我面前还要藏拙?”
周且舒微微一笑,精致的眉眼间是淡淡的柔和,“什么都瞒不过您。”
“我的儿子我当然最了解。”
“是,您最了解,我还想明年给您一个惊喜,结果您都知道了。”
“我知道什么?我就知道你背着我在做什么,你不告诉我,我也不会去调查。但是有一点你要注意,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你心里要有一杆秤,明白吗?”
“……嗯,我明白。”
“好,那我明年可等着你的惊喜。”
“不会让您失望的。”
“当然,我儿子自然样样都是最好。”
周且舒低头吃饭,眼神闪了闪,他的这位父亲行事磊落,自然不希望他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而且,付云行这些年还做了很多慈善,那个杀伐狠绝的付云行再说起来都像是误传一样的不真实。
周六的晚宴,付云行没有留到最后,他不回去,周且舒肯定不会去睡觉,以前每一次都是,这孩子一直听话,但是,如果自己晚上不回去或者回去晚,周且舒都会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