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几乎是落荒而逃的付云行,周且舒关上人没来得及关的门,闭了闭眼,将瞬间逸出的信息素压制下来,不至于让门外的人察觉到,付云行再不走他就忍不住了。
等到付云行睡熟,周且舒才轻巧地下床去了楼下的书房,,动作轻巧但也带着一点急躁。书房里有两张书桌,一模一样,是付云行两年前给他添置的。周且舒打开最下面一个上了锁的抽屉,拿出一个金属小箱子,箱子打开后,里面是排列整齐的两排药剂,已经空了一半。
周且舒拿出一支,没有犹豫,平稳地注射进了手臂上的静脉里。
几分钟后,周且舒把空了的注射器放在桌上,靠在椅背上,缓缓松了口气,从始至终没有发出任何响动。
第二天一早,餐桌上,付其煜在知道能跟两位父亲一块儿出门的时候,眼睛一亮,他还以为今天只能待在家里了呢。
付云行为了给孩子一个惊喜,事先没有跟付其煜说,现在倒也没有违背原意。
周且舒开车,付云行和孩子坐在后排,对于这一点,周且舒就是有意见也不能说,说了,只会让付云行为难而已,付云行一直觉得小孩子就该乖乖坐在后面。
到了学校,停好车,付云行松开付其煜的手,示意小孩去找刚锁好车转过身来的周且舒。
付其煜有点犹豫地看着付云行,付云行揉揉孩子的一头小软毛,“去吧。”
周且舒自然看见了一大一小的小动作,在小孩子踌躇着走到自己跟前的时候,伸出了手,付其煜整张小脸都亮了,忙不迭地抓住周且舒的手指,孩子小,手也小,只握住了周且舒的两根手指,还握不满。
付云行几步走过去,蹲下身,点了下付其煜的脑门,“爹地要去一趟办公室,宝宝跟爸爸先玩一会儿,等会儿我们一起去礼堂。”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