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宁远起身就走,跟外面进来的人差点撞在一起。
进来的人附在孙道友耳边低语了几句,一向面色平和的人脸色瞬间就变了,又很快冷静下来,“带人去,能带的人都带去!”
“是!”
孙道友站起来,整个人显得有些慌乱,颤巍巍的,没有理会三人,一边往外走一边喃喃自语,“他不能那么做……他不能……”
任致远看着孙道友的背影,沉下声音,“恐怕你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了。”
孙道友蓦然转身,诧异道:“你说什么?”
“你是聪明人,还需要问吗?”
孙道友明白过来,“你们……”房间里还有从外面进来的保镖都举起了枪对准周且舒三人。
周且舒伸手把付云行护在后面,同时拔出了枪直指孙道友。
无声的对峙。
孙道友笑了两声,脸色有些疲累,“说吧,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去打扰一个故去多年的人有什么意思?有什么事冲我来。”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直到几分钟后又一个人进来,孙道友听完终于明白过来,“原来如此,是我小看你们了。声东击西,老套路了,没想到我会栽在这上面。”
任致远看着形容稍稍灰白的人,道:“你一生叱咤风云,手段狠硬不近人情,但唯有一个人是你的软肋,叶泊和巴里特只是虚晃一招,并没有要打扰故去之人的意思,你却乱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