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山梅动也不敢动,叫也不敢叫,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任由冷汗从额头上滑下来掉到睫毛上,然后被睫毛弹开。
就这样,过了三分钟,韩束才离开窗前转身回屋里,何山梅再也无法坚持摔在地上,躺在地上喘气的何山梅感觉自己好像已经煎熬了三生三世。
何山梅双腿发软没法站起来,也不敢喊人,只能依靠顽强的意志力和还有力气的双手爬进屋里,远离这个目睹罪恶的阳台。
江维由从外边回来看到何山梅趴在地上,以为她怎么了,很是着急,“何老师你怎么了,怎么趴在地上,是在玩什么特殊游戏吗?”
何山梅让江维由把自己扶起来,坐在沙发上静静地惶恐地抱着江维由的手臂,过了半个小时才能缓过来。
江维由认为是她神经太敏感了,人家只是站在窗前,她就看到了就胡思乱想。
何山梅:“真的,不是我乱想,刚才他那眼神,那动作!他把手放在那天那晚上那个血手印的位置就是在警告威胁我,真的,我的直觉告诉我,他看到我看到他杀人了!”
江维由:“他妻子不是已经回国了吗,还帮忙代购了化妆品回来,何老师肯定是你神经太紧张了,放轻松就没事了。”
江维由不相信一个成熟理智的男人会因为一个女人毁掉自己的前途和人生,即使温岚真的在外边和别的男人偷情,韩束这种理智的人肯定也不会杀害她。
何山梅还是害怕担心,“如果他妻子真的还活着,那只是我做噩梦看错了,那他为什么要再而三地站在那个位置,而且还都是挑我去阳台的时候,他分明就是在做给我看,在警告我。”
江维由无语了,“每天开窗户关窗户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何老师真是你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