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丛林听声音一转头看到了一个英姿飒爽的短发女人,这女人目光冷厉,肩上还披着毛巾,好像下山进村收费的土匪。
“何老师你回来了,我是来、、、、、、”
沈丛林还没说完,厨房里的江维由就出来了,笑着解释,“何老师,沈医生关心你的健康,你心里有什么压抑的事都可以和沈医生倾诉。”
何山梅看着江维由脸上的笑容觉得讽刺又碍眼,一想起他请这个心理医生来是为了让自己做冤大头还那三十二万彩礼,火气就涌上心头,一口怨气没控制住,抬手就是一巴掌,响亮地打在江维由脸上,都把江维由的眼镜给打飞了。
江维由被打懵了,呆呆地站在那里,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是站在那里保持被打的姿势,看着掉在地上的眼镜。
沈丛林也看愣了,江维由被打了,江维由被打了,江维由被他妻子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江维由像一个温顺的妻子被丈夫打了一巴掌,委屈含泪,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沈丛林想说点什么来缓和这种紧张的气氛,何山梅的手机响了,何山梅接通电话,是校长打来的。
何山梅拿手机,越过江维由,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挨着,还翘起了二郎腿,像极了家暴后嚣张可恶的丈夫。
校长招不到人,想让自己那初中毕业的远房侄女来顶一段时间,远房侄女一听工资两千,上半分钟说自己还在找工作,下半分钟就说自己已经有活干了,然后说谢谢他就挂了电话。
所以校长只能放下面子主动给何山梅打电话,让她回学校继续上课,说要给她加五百块的工资。
何山梅一听才加五百块,立马用鼻孔哼气,高傲地说道:“五百块,打发叫花子都不止这个钱!”
校长:“何老师你也知道我们学校是民办学校没什么拨款,经费紧张,给不了那么高的工资,何老师你人好心善就体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