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维墨只是臭着脸没有说话,应该是默认了。
叫女人□□,还让妻子倒酒伺候,江维墨有这么嚣张?周小姐有,有怎么软弱可期?
何山梅忍不住偷偷看了周婧怡两眼,周婧怡还能对她笑。
赵芳休还替儿子辩解,“那只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把人叫家里来只是为了谈生意,静怡你说是不是?”
赵芳休转头问周婧怡,看到何山梅和江维由也坐在旁边,他们什么时候来的,赵芳休脸色瞬息万变,咬紧牙关极力忍耐。
“静怡,维墨前天请那个女经理到家里来是不是谈生意上的事?”赵芳休一双眼睛恨不得鞭打周婧怡,把夫妻之间这点小事闹得人尽皆知,她是不是在他们江家过得太安逸了,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周爷爷不让周婧怡说话,“是生意,是皮肉生意,应该不止一次怎么玩,把人带到家里,在家里开妓院,全家人是不是玩得很嗨很刺激?”
周爷爷说完还扫过客厅里所有人,何山梅赶忙解释,“我不是他们家的人,江老师也不是,我和江老师从来没和他们玩过多人游戏,我们是纯洁的!”
“周婧怡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江维墨终于忍不住问出声音,让这个周老头跑来江家抓着自己辱骂,她周婧怡的胆子太肥了!
周婧怡有点小紧张,站了起来,“我,那个,爷爷他、、、、、、”
“我孙女要跟你离婚,今天来骂你一顿,随便通知你一声,明天早上十点北城民政局准时见!”周爷爷见不得这个孙女软软弱弱的,做人的一点点自尊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