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维墨这才想起来,周婧怡的爷爷在六年前已经被气死,他怎么现在才想起来,越想越觉得离奇诡异,还没等他想通呢,周爷爷就端一盆冷水进来,就往他身上泼去。
“烂东西,脏东西,耽误了我孙女一生!你怎么就那么喜欢脏,洗都洗不干净!”
周爷爷一边骂一边用冷水泼江维墨,水盆里的水泼完又自动加满,周爷爷泼了十次才停手。
江维墨全身湿漉漉的,床上地上全都是水,江维墨用惊恐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个老头,还有他手里的水盆,他明明就只端了一盆水进来,为什么可以泼这么多次!
周爷爷:“烂玩意,让你玩女人,把自己玩烂了吧!有点钱就玩女人炫耀,你怎么不上天,就知道用钱诱惑周家那一家子,让他们逼我孙女嫁给你!”
周爷爷:“你这个烂玩意哪里配得上我孙女,连我孙女的一根头发都配不上,下贱胚子,你怎么不去死,早死早好!”
江维墨没有还口,从惊恐恢复了理智,“你不是周婧怡的爷爷,周爷爷在六年前,在我们的婚礼上被气死了。”
周爷爷只是愣了一下,再给江维墨一盆冷水,浇在他脑袋上,“把老人气死了,你很光荣很骄傲是不是?她爷爷都被你给气死了,你还要祸害她,你不是东西,烂玩意!”
周爷爷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反而是这种人过得好,那些善良勤奋诚实的人反而过得很苦,这个问题他想了八百年还是没能想清楚。
江维墨还在静静地看着这个老人,他承认了,他承认自己不是周爷爷,那他是谁,是周爷爷的同胞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