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需你担心,”柳言卿冷笑:“我随便掐个生根诀,龙卷风来了都刮不跑。”
吴越不笑了,又换回小媳妇不慎摔了碗的嘴脸,可怜兮兮的质问:“师兄为何执意要离我那么远?”
“我……我……”柳言卿没法和他探讨远不远的问题,指着长三尺宽三指的长剑呵斥:“这么小的玩意,你打算怎么载两个人?”
图穷匕见,吴越到底招了筹谋:“我可以抱着师兄。”
柳言卿气结,唯有额角暴起的青筋在跳。
吴越恬不知耻的继续游说:“既安全,又暖和,还方便聊天。”
柳言卿抬起右手,可以看见手指在抖。大概是想掐诀把他炸得灰飞烟灭。
“若师兄这回从我,日后我便扶着师兄练腿,绝不让楼主知晓。”吴越昏招使尽,最后关头又冷不丁谈条件,隐隐还有威胁之意:“若师兄不从,我这张嘴可就——”
“行行行!”柳言卿一秒哑火,悻悻放下右手,认栽道:“我从!”
吴越大获全胜,露齿一笑,竟是腼腆的少年模样。
……
万尺高空不见鸟鸣,唯有流云为伴。
柳言卿屈辱的窝在师弟臂弯里,昏昏欲睡。
不得违心的不承认,确实安全,并且暖和,适合补觉。
“师兄?”吴越不死心的叫他,大概想聊天。
柳言卿骤然清醒,冷嗤:“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