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没有作答,强势解开他的衣襟。
心口黑雾缭绕,魔气翻涌,配着柳言卿玉色的肌肤简直触目惊心。
他知道,这一天终是来了。
“你干嘛!”柳言卿气得打他,手上绵软无力:“不要趁人之危好不好?”
吴越深吸一口气,把他衣襟重新拢好,不动声色的调笑:“我就看看,又不摸。”
“那也很过分啊……”柳言卿哭唧唧闹脾气。
“好好好,我错啦。”吴越从善如流认错,只是心疼的把他搂得更紧:“以后不这样了。”
“阿越,”柳言卿稀里糊涂喊了平时不愿喊的爱称:“我难受死了……要不你再去帮我再去煮碗药,兴许有用呢?”
“不煮。”吴越断言:“那药没用。”
柳言卿质疑:“你又知道?”
“就是知道。”吴越不愿细说。
“那……”柳言卿怯怯的问:“真是那药害我瘫痪?”
“也不是,”吴越无奈交底:“只是压制魔气的东西,于你与毒药无异。”
柳言卿被吓得清醒了一点,质问:“压制魔气,有何不好?”
“不好,”许是怕事实吓着他,吴越贴心的在他眉眼上亲了一圈,才不急不缓的开口:“没有人能在内丹受损的情况下保命,你早就死了。”
“什么……!”
柳言卿只觉得天旋地转。那瞬间想到了切割得干干净净的记忆,和关于他性情大变的传闻,佐证吴越的说法并非空穴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