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又快哭了,急的。辩解道:“今日我在院子里等了一天,也没等到师兄,以为又找错了。可是一样不敢走,侥幸的想着也许再等一等,师兄就回来了……”
说到最后,又是哽咽。
柳言卿先心软了。心想既然你不来抱我,那我只能投怀送抱,于是上前拥住那个浑身腱子肉的大哭包,轻声细语的哄:“你急什么,看不出来这里有人住么?”
怀抱还是一样的,又香又软,叫人恨不得溺死在里头。
吴越像垂死之人抱住浮木,自暴自弃哭出声来:“我以为换了人住啊……就算有师兄的味道,我也分不清是不是幻觉。”
“你可以去邻居家打听打听嘛,这样不就安心了?”柳言卿继续哄。
吴越努嘴:“上回借了驴没还,不敢去。”
“怂不怂啊你!把驴还给人家不就行了?”柳言卿轻啐,但气是气不起来了。
又说:“我已经替你道过歉还了驴,你日后不必不好意思了。”
吴越埋首在他颈窝里点头,继续哭。
柳言卿无奈了,边拍边哄:“怎么还在哭啊……”
“因为师兄骂我了。”吴越抽泣着抱怨。
柳言卿委屈:“我哪有骂?”
“你骂了!”吴越瓮声瓮气的控诉:“我听见师兄很生气的骂我王八蛋。”
“那个啊……”柳言卿讪讪解释:“我是骂驴,没骂你。”
“驴?”吴越的心情好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