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还是抬头看向了哪个方向。
在鼓掌的时候寒拾思就后悔了,手贱真的是非常有问题呀,她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对着桦以干笑着:“厉害,真的非常棒。”
桦以看着她怂怂的缩了缩肩膀,想着和她计较什么呢,毕竟她可是叫过他父亲的人,想到这里,看着寒拾思突然就多了几分“慈爱”,不再计较她刚才做了什么,转身去处理其他。
诡异的感觉到了桦以眼神中的关怀,寒拾思怀疑她难不成是点亮了什么光环。
最后的人已经被解决了,周围的一群人开始打扫起战场,原本已经弄得一团糟的地方,又重新的被收拾得妥妥当当。
等到一切整理就绪之后,寒拾思也该重新的坐上马车前往释国了。
来到了马车前面,一撩帘子里面赫然坐着桦以。
将帘子重新拉下来,寒拾思站在原地没有动,刚才是不是看错了,随后再度抬起头,两个人直接目光对视,桦以薄唇翘起一丝弧度来:“以为自己看错了。”
要不要说的这么直白?
寒拾思一副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的样子:“没呀,只是有点惊讶,有点惊讶而已。”
说着爬进了马车,两个人就坐在马车的两端,挨得非常的近,寒拾思很快就放松了下来,开始欣赏起外面的景色来。
桦以在旁边看着怡然自乐的她,适应的极为良好,没有露出丝毫的不适,从头到尾都没有流露出丝毫逃跑的模样。
甚至就连性格都比原本相差甚远,一个人在经历过毁容之后,真的会改变这么大。
如果不得不说这幅样子,确实是要讨喜不少。
一转过头却发现桦以正在深沉的望着她,寒拾思顿时浑身疲惫了起来,同时想着有什么问题吗?
“你干什么盯着我?”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发现,你比想象之中要可爱一些。”桦以一只手撑着头,说出来的话却是结结实实的震撼到了寒拾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