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了不少的脖子这个时候才提醒了一下寒拾思,原来她戴着这个已经是非常久了呀,寒拾思不自觉地喃喃说道:“我好像是忘记了。”
“真蠢。”
桦以轻笑了一下,寒拾思愤怒的看着他,他却已经是闭上眼睛,面容安静,好像是一瞬间就睡着了一样,可恶,实在是太巧合了吧。
寒拾思只能忍着,微微靠在贵妃椅上,看向了画像的方向。
隔着重重的白纱画像也不是特别的清楚,所以她为什么竟然不先把头上的金冠取下来呢,明明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
难不成她真的被脸给迷住的心神,糟糕呀,这种感觉大概就好像是墙头一下子好像是变成了本命的感觉。
但是对象不对,很可能会导致翻车凉凉。
寒拾思幽幽叹了一口气,成功惹得他睁开了眼睛:“这么入神。”
“嗯,因为义母的画像真的特别好看呢,忍不住入神了。”寒拾思张口就来,义母喊得完全没有丝毫的迟疑。
诡异的停顿了一瞬间,桦以还是低估了寒拾思说话的顺口程度。
面对那副美丽的画像,桦以轻轻笑笑,拉着寒拾思将目光看向她:“是吗,你觉得漂亮是好事情吗。”
漂亮,还没有办法保护好自己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就好像是他的义母,说实在的,谁也不会相信身为释国嫡长子竟然会拥有一个舞姬作为义母,简直如同天方夜谭。
但是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比如说,身为皇帝的嫡长子却是遭到排斥嫌弃,甚至就连自己的母后也因为各种原因不想看到他。
桦以成了皇宫里面最为特殊的存在,那些宫人全都畏惧于他,不敢和他多接触,生怕下一秒就大祸临头,就有着一个瘦瘦弱弱的贴身小太监,还怕他怕得要死,被他弃之要不是后面跟着他去了军营也如同隐形人一般。
而那些其他的皇子总是想要靠着欺负他来证明自己的尊贵,显示自己的气焰,真是讨厌且可笑,大概他真的就是恶鬼吧,所以睚眦必报,每一个欺负他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在又一次被推下水的时候,桦以几乎是没有任何迟疑的直接是抓着他的那位弟弟一起下去了,压着他的头,看着他呛了好几口水,清楚的让他感觉一把濒临死亡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