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于寒凉的风以及沉香和微妙的压抑的旷野。
她喉咙里面的空气被夺走,等到结束的时候寒拾思几乎是整个人缩在桦以的怀中。
整个过程中寒拾思其实根本就看不清楚,唯一清晰的就是桦以那双异瞳,和常识迥异的颜色让寒拾思感觉她好像是被什么盯上了一样,颤栗从脊骨的位置向上。
“从你告诉喜欢我开始,这件事情就必须是真的,你也一定是我的。”桦以的声音带着低哑的磁性,动人的如同深海泛滥的连漪,波光粼粼。
寒拾思感觉她要在这个怀抱里面几乎是要被溺毙一样,她不满的推拒了一下,下一秒却安静了下去,因为桦以接着说道:“我也是你的。”
太快了,太快了,这种感情来得太过于汹涌澎湃,她几乎是有些迷糊的拥抱着桦以。
似乎隐约听到了他在说:“不管你是谁。”
寒拾思和那个传说中的天下第一美人总归是不一样的,有关于她的问题桦以却从来都没有刨根问底,她将头放在他的脖颈处,彼此的呼吸交融,她几乎能够感觉到他脉搏的跳动。
她心口跳的有一些快,或许这就是命运,她来到这里之后,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别人是桦以,遇见他,接受他,一切理所当然。
天空的黑暗似乎更加的暗沉了,星星也越发的耀眼明亮,这一晚,寒拾思差点以为他们会发生把手伸进水塘里的那一种事情,实际上很快寒拾思就会重新地送回了帐篷。
后遗症大概就是等到第二天上马车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到寒拾思带上了一层面纱。
好在没有一个人会在面纱上面停留两秒,基本上是一扫而过,然后眼观鼻鼻观心,也就只有寒拾月有些好奇,但她们毕竟不在同一辆马车。
她和桦以在这段路上一如既往的坐在彼此对面,空气中的某些氛围和东西还是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在两天之内他们成功的到达了释国,成天的赶路总算是能够放松些,他们在当晚入住了客栈。
与此同时,他们在当天晚上成功的收获了一个从流民之中提拉出来的看上去清瘦俊朗,挺富有欺骗性的寒时里,以及接到消息在当天晚上到达的诸良泽。
他整个人风尘仆仆,一路快马加鞭而来,背后带着一群的人马,明显是为了保护桦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