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妙的使命感一点都没有感动到寒拾思,她只想要问问具体情况,这一次诸良泽和开始一来就直接当头一击的石破天惊完全不同,一点也不愿意多说什么,让寒拾思挖空心思也愣是找不到一点其他的原因。
反正中心思想就是一个,这个种子就是只有寒拾思才能够种出来,并且才能治病。
害的她差点以为自己是不是开启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天赋,她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都根本没有种过植物呀!顶多就是给别人家植物浇过水而已。
诸良泽将种子放到他手心的时候,她捏紧了愣是没敢松手。
看诸良泽那个样子,寒拾思颇为有些怀疑手上的种子是不是唯一的一颗,真的重死了的话,那岂不是亲手断了情缘。
“那个,那花有什么特性没有?”哪怕是植物,也有着不同的脾气,寒拾思感觉手心都要出汗了,连忙松开了手。
简直就好像是丢掉了一个麻烦,诸良泽说话都好像变得轻松了一些,微微偏了偏头:“该怎么种就怎么种,也只需要每三天滴一次血,它会自己长的。”
你听听!你听听,这是多么不可靠的言论啊!
寒拾思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再度怀疑起了眼前人的忠诚,实在是太不可靠了吧,嘴巴一张这件事情就直接给甩开了。
再问也问不出任何了,除了她的血,诸良泽是半点建议都没有了,拍拍屁股就不见人了。
寒拾思顶着柳芽的目光让她叫来了花匠,拿出了自己的小本本,开始学习。
直到是最后整理出了大半本来,寒拾思才敢小心翼翼的将种子种下去,就连原本准备出宫的事情都忘记了。
这一些全都都要怪诸良泽,可恶。
站在书房的诸良泽完全不知道有人心中对他正在谩骂,他已经是站在书房许久了。
“你倒是非常擅长寻找时机。”桦以在上面一边看着奏折,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