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哪怕是表现的再怎么柔弱,和他那个三姐也是截然不同的,他聪明的闭上嘴,开始重新说话,表示自己的不应该,等到气氛融洽之后再找了一个借口离开。
天色在这个时候也已经是非常晚了,寒时里非常懂得哄人,寒拾思还是被哄得非常高兴的,高高兴兴送走了两个人,笑眯眯的表示下次再见。
等到回到房间里面,看着摆放在窗户边上一个光秃秃的盆栽的时候才收敛了笑。
盆栽是玉质的,可谓是非常符合它里面种的东西的高贵身份了,可是里面的种子依旧是没有长出来的迹象。
捧着脸,寒拾思看着玉盆,不知道什么时候后面已经是悄无声息的站着人。
等到发现的时候寒拾思如同兔子一样直接差点直接是跳起来了,看着他拍了拍胸口:“吓我一跳。”
桦以凑上去看她这副受惊的样子,看的让人躲避,桦以也注意到了后面的玉盆:“这么在意这个,反正也就是这么一段时间而已。”
格外的冷静让寒拾思感觉刚才的紧张简直就好像是笑话一样,她一时之间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他,红润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整个人显得格外的安静和沉默。
伸出手碰了碰她的脸,寒拾思没有动的迹象,就这么看着他,目光安静沉沉:“你生气了。”
“对,我生气了。”寒拾思从来没有这么压抑不住情绪,她平稳了一下呼吸:“你明明知道如果花长不出来你就要死。”
不管是雏鸟效应还是什么都好,寒拾思不想要他死,这是她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想要和一个人在一起,你为了他努力,可偏偏他还什么事情都不在意,怎么能够不让人生气呢。
见此行为,桦以拉着人坐在床上,表情可谓十足无辜,甚至是带着点理直气壮地说道:“可是这个也不是我能够控制的,如果我死了你会做什么。”
桦以说这个话的时候脸上甚至是带着几分笑容模样,没有半点着急。
糟糕,感觉更加上火了,寒拾思翘了翘嘴角,颇有着几分皮笑肉不笑的意思:“大概是带着阿月走得远远的吧。”
停顿了一会儿,她接着说:“或许会想办法杀了风独世。”
毕竟如果真的让剧情再重新的走向原定的发展的话,那实在是太过于让人为难了,还不如直接孤注一掷,搞定最大的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