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在乎能够如何拿到权柄,搞掉耀国。
面对风独世一边向她表示自己对于那个新入宫的妃子不过只是表面功夫,她才是最爱的人,一边毫不犹豫的留宿对方宫中的行为,寒拾月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有忍耐力了。
唯一想不到的大概是长公主竟然主动想要见她,寒拾月无法推脱只能同意下来,毕竟长公主说着是长公主,实际上在耀国某些时候的权势比风独世还要来的大。
风独世向来唯我独尊,怎么能够忍受这个,而长公主在宫中也是有着宫殿的,甚至是长居,颇有二分天下的模样。
如今长公主年逾四十,保养却好,眉眼淡淡,生出一种不敢直视的既视感。
对于寒拾月这个皇后,长公主从前从来没有仔细了解过,现如今交流起来倒是非常体贴的样子,字字句句都没有为难的样子,越是这样越是让寒拾月感觉到棘手。
忍耐着,本来还以为长公主会提点什么要求,可偏偏什么也没有提出来,越是这样,越是让寒拾月感觉到不好。
特别是风独世收到消息之后明里暗里的试探让寒拾月只能配合着装作一无所知,我的心里还是向着你的,好生演戏了一番,同时让躲在暗处的诸良泽也是对于这位小时候见过的好友多见识了一番。
这边虽然不知道寒拾月的情况,寒拾思倒是能够从绿雨手上的情报得知最近莫名想要接近安黎的人几乎是快要销声匿迹了,难不成对方还能够放弃了。
寒拾思不相信,估计是蛰伏下来了,不过很大一部分可能是他们大部分都被桦以处理干净了。
他真的很讨厌有外人竟然在自己的地盘放肆,现如今遇见这种情况像极了被侵犯了领地的大狗狗。
正在梳妆的寒拾思想到这个不由的笑了起来,毕竟桦以不管怎么看都是一头恶狼才对呀。
头上的珠翠发出微微的敲击声,悦耳动听,身边的服侍的宫女莫名,不知道情况。
寒拾思一双眼睛弯起来,如同掬起来的碧水,她从镜子里面对上了刚好过来的桦以的目光,两个人就这么隔着这个镜子互相对望。
自从是搞出了玻璃之后,镜子可谓是明亮多了,就连宫殿里面都换上了玻璃装饰,殿内更是明亮。
少女刚好正在簪发,一时之间顿住了,后面的人立刻走了上来,从她的手中取走了簪子,灵巧的为她弄好了头发,金色的流苏坠着东珠在发间微微摇曳着,更是明亮且流光溢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