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兄弟在这坐镇还用得着抢,多少人奔着他来的啊。”
“人家报名表上可没填学生会。”
周枉不以为然,姿势都没变一下:“来吗。”
阮眠摇头。
“真不?”
阮眠摇头。
他于是又恢复了那样漫不经心的神情,口吻也轻佻:“可惜了,白来一趟。”
……?
话音一落,后几排马上响起一阵起哄的笑,夹杂着几声欢快的口哨。
“什么意思啊这句?”
“还能有什么意思啊,专门为你而来呗!”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枉哥也喜欢女神吧?”
“美女待遇就是不一样。”
“别忘加前缀了,学霸美女啊!”
“孩子还没开始恋爱就要失恋了,爷青结。”
……
学校广播站今年没有复试,为了检验同学的功底和临场能力,所有的朗读材料都是现场抽取。
阮眠抽到的是勃朗宁夫人的一首爱情诗,她写给自己挚爱的丈夫。
一个少女时期就瘫痪的女人,形同枯蒿只能以文学为伴,行尸走肉般的她在卧床23年之久后遇到了自己的知己和爱人,他们用电报交流,整页整页的文学讨论写在信件上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