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焕阳开口解释:“我是来看周枉的,听说他……”
“不用。”
“我是真的担心……”
“我不准。”阮眠打断他,一字一句的,“我不准你进这间病房。”
“阮眠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我上次……”
“同学,要回学校是吧?我送你出去。”
鱼头声音淡淡的,打破了两人僵持不下的对话,而蒋焕阳看他不像学校里的学生,眼神有些疑惑:“你是?我只是来探望学长病情的。”
“就是周枉的意思。”
鱼头侧了下身,把蒋焕阳的视线空出来,阮眠也随之看过去,周枉挑了下眉,视线没什么感情,仍旧很帅。
阮眠却突然有些想笑,真不知道怎么从几个面对着他说话聊天的人之间找到这个刁钻的缝隙的。
然而蒋焕阳从这个挑眉里解读出了多重意思,那么随意又轻蔑,像是在默认鱼头的话,更像是在看称不上对手的手下败将。
蒋焕阳捏紧了拳头,紧紧盯着他,在宣战。
下一秒周枉的视线却移开了,不知道在和林一白说什么,还在轻描淡写的笑。
蒋焕阳感觉内心燃起的无名火快要熊熊而出,但鱼头的手已经搭上了他的肩膀,很“温柔”地请他离开。
后头周枉叫阮眠的名字,让她过去吃点东西,鱼头特地让饭店厨子单做的小份菜,味道清淡、够新鲜,一小盒一小盒放在病床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