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的名声差,之前又得得罪了姜宿,所以也没想过姜宿真的会救他。

她向姜宿求救,不过是死马当作活马医罢了。

“大徐,回去了。”

姜宿刚迈开步子,余光瞥向衣衫不整的唐绢子,又退了回来。

此时还是初春,唐绢子穿了件单薄的衬衫,刚才在车上撕扯时扣子掉了好几颗,勉强用手拢着才避免走光。

他将外套脱下来,丢给唐绢子:“早点回去吧。”

大多数可怜的人,都有可恨之处。

多管闲事没什么好处。

只是良心稍安罢了。

人活着本身就是件很麻烦的事。

唐绢子接过姜宿丢过来的外套,目送着姜宿的车离开,才愣愣的低头看手里的外套。

外套上有一种很清冽的香气。

她闻过很多男人身上的香水味。

男人惯用的香水无非就那几种。

但姜宿的外套上的香味,独特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