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听了。”江向淮肯定道:“狗也学会咬人了,我就该给你牙齿也拔掉,让你怎么嚎都出不了声。”
江向淮的眼神很冷,他缓缓扶着椅子?扶手站了起来,直直的对上?江知禾投过来的目光。
“哦,腿也应该打断。”江知禾眯起眼睛,轻笑一声。
“不过,现在回来得正好。”江向淮慢条斯理地把西装的袖口挽上?去,不冷不热道:“昨晚睡得好吗?”
江知禾没有说话。
书桌角边的吧台灯被按亮了,江向淮勾着笑的一张脸在白?炽灯下显得极为阴翳,他抚摸着书桌旁用来装烟灰的烟灰缸,动作柔和。
“想要自由?”
江向淮笑着点头,用赞赏的语气道:“想要自由挺好,挺有目标的。”
江知禾默然不语,但他轻微向后退了一小步,眼神戒备。
“一个星期前的捡举,是你上?交的?”江向淮问。
“是。”
“你以为捡举有用?”江向淮挑了挑眉,他的五官很很英俊,但眉眼间总是有股藏不住的狠戾阴沉:“捡举了又能怎样,我不在乎的。”
江知禾伫立在灯光下,他垂在身?后的手指微曲,他在等,等一个时间。
“嗯……让我猜一下,你是不是想要把我送进?去,然后自己带着小男朋友安静的过日子??”江向淮的口吻再?轻松不过了,但配上?他抑制不住的嘴角,就变得格外的毛骨悚然:“你这想法太天真幼稚了,把事情想得如此简单,太不该了。”
“想要照片?”
“想要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