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有多失望。
“子瑜,你母亲当年生了重病,是你师父治好的么?”
如果子瑜的母亲可以,那么自己的糟心儿子是子瑜的婚姻伴侣,那应当……也是可以的吧。
“是,也不是。”沈子瑜没想到,严妈妈连自己母亲的事情都知道。
他解释道。
“当年我母亲生病,药石无医,我只能来求师父,在他门前跪了许久,反被赶了出去,他当着所有药谷人的面,拒绝了我。”
“后来还是大师兄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向我询问我母亲的病情症状,然后转述给我师父。
我师父喜欢研究各种疑难杂症,碰巧研制出了对我母亲有用的药,又被我这个弟子拿去,就不算是为谷外的人治病了。”
此方法比不上亲自去看,望闻问切,但总比师父完全不管的好。
幸而母亲命大,也扛了过来。
要不然……沈子瑜恐怕早就没有家,在外界四处流浪了。
严新雪脸色有些难看:“我想要治的人,恐怕只靠描述症状,是没法解决的。”
如果那么轻易就能解决,严新雪也不至于要冒险来药谷。
实在是外界的医生,都没法子。
子瑜妈妈当年沈家医治得并不尽心,世界顶级的医生都没有请去看。
只是炎京请了几个医生看,说是没救了,沈家就没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