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超乎常人的体质。
更没有超乎常人的耐疼痛能力。
沈子瑜委屈的要哭了:“我不去,我就是不去,余言你这个混蛋,你也太过分,要不是你昨晚的兽,行我至于起不来吗,现在你还逼我去上班,谁家工作人员不舒服了不可以请假的,你凭什么不让我请假……”
他现在浑身都没有力气。
他感觉自己都没法独自下床。
恐怕还没走两步,就摔倒在了地上。
被控诉的余言听着这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心跟着揪了起来。
明明是常规操作。
那些学员们被他折腾得受了伤,都得乖乖爬起来,继续训练。
余言从未心软。
可此刻,他却怎么都硬不下心肠。
明明昨晚还说过,他的助教,想留在他身边,只要不是死了,就必须准时上班。
没有请假一说。
只有离职与否。
就是真挨了二十棍子,都得去上班。
更何况助教都没挨打,只与他嘿咻嘿咻了一番。
但余言很怀疑,他要是拿出这套说辞,没准助教真要气得离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