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言皱了皱眉:“你到底有没有办法,让助教消气。”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陈庶音不笑了。
反过来怪余言态度不够好。
余言立刻低头:“师姐,我错了,请您赐教。”
为了助教,拼了。
不就是认错,不就是低声下气嘛。
他可以……
陈庶音感觉自己像是踩在云端,飘飘忽忽。
这种感觉,太幸福了。
“咳咳,哄不好,那就只能耍点小计谋了,比如以色?诱之,穿清凉点的衣服去勾搭你家助教,让他沉迷在你的美色里。再比如苦肉计,自己罚自己,什么戒尺藤条鞭子都可以安排上。”
陈庶音想象着那个画面。
子瑜弟弟看着可怜色,诱,的余言,却高冷的不屑一顾。
余言无可奈何。
只能自罚。
自己打自己。
余言对谁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