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瑜从严妈妈身后探出脑袋来。

看到余言手上的血,脸色微变。

“我不是早上都喂你吃了药吗,怎么又把自己弄受伤了?”

沈子瑜走到余言面前。

给他伤口涂药。

还不忘啰里啰嗦的说余言。

余言看了眼母亲。

母亲打他的声音,助教明明就听到了。

可助教只说他,弄开了自己的伤口。

却不说母亲。

他委屈了。

他觉得不公平。

三个人里,母亲和助教互相偏心,就是没有一个人偏心他。

伤口很快止了血。

有些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