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什么立场,没点数吗?
时景收回视线。
却依旧满腹愁思。
干妈对他一如既往的亲近,可见余言并没有将自己的怀疑告诉母亲。
可他……
严新雪可不知道时景与陆自城的小动作。
她这个用手机并不熟练的老年人,打字并不轻松。
“子瑜宝贝啊,余言那个糟心儿子也太惨了,我一来就看到他被各种刁难为难,连会议室的门都进不了。”
严新雪毫无心理负担的隐瞒了自己的冷漠。
以及对欺负糟心儿子的陆家孩子的维护话语。
继续告着状。
“可怜我人微言轻,只是个总副教官,话语权不够,上面有总教官,有院长副院长,有异人阁来的人压着,帮不到余言,只能看着他被刁难,唉。”
糟心儿子不想戳破这层窗户纸。
严新雪看着两人一个使劲装不知道,一个努力瞒自己马甲,看不过去了。
多大点事啊。
夫夫俩,贵在坦诚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