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瑜都忍不住生出一种,踩在云上的不真实感。
总觉得随时有可能跌落。
“可是严妈妈偏疼我,又想得开,愿意原谅,余言他……”沈子瑜声音苦涩了下来。
想拜托严妈妈,帮着他隐瞒。
又觉得这样,实在是有些为难严妈妈了。
他说不出口。
不想让严妈妈陷入两难境地。
沈子瑜却不知道,严新雪不会有半点为难。
莫说是为了他,隐瞒余言那个糟心儿子了。
就是欺骗利用,那也是不在话下的。
余言就是一块砖,有用就不错了。
当然是子瑜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搬。
怨言都不许有。
可隐瞒……她还真做不到。
原因无他。
糟心儿子对于子瑜宝贝的马甲,心里早就门清了。
比她知道得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