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净想着欺负人呢?

跟他爹一个德行。

余言:“……”

他从嚣张的藤条上,看出了母亲的意志。

要么自己乖乖出去,要么……母亲就要闯进来了。

他身上未着寸缕。

阿瑜身上也同样如此。

万万不能让母亲进来。

余言只能……自己乖乖穿好衣服,出去了。

从这晚开始,被余言在严妈妈耳根子边逼哭的沈子瑜,就和余言冷战上了。

做饭不做余言的。

说话只和严妈妈说。

也只对严妈妈笑。

沈子瑜一看到余言,就想到了那晚过分的余言,又想到余言就故意在严妈妈能听到的时候,逗弄他发出的羞耻的声音。

于是乎,看到余言,沈子瑜就不说话,也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