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也有父亲,他只是在为自己的父亲做事。
当年时景并不是狼心狗肺,无情无义。
更可能是早有预谋,接近谢家。
他的心和肺,情和义,都不在他谢家。
余言以为,时景接下来会诉说自己当年的纠结,这些年的折磨。
可时景并没有废话,去解释自己在亲生父亲与义父之间的两难纠结,没有为自己当年的行为找借口。
他只是淡淡的,说出了害余言父亲死亡的元凶。
他把自己,直接归结到了帮凶的行列里。
换了往常,余言也不会多问。
时景愿意承认就好。
承认了,就顺从的根据当年罪行,伏法认罪。
可想到阿瑜,想到阿瑜满心满眼都是他,生怕他可能留有遗憾的模样。
余言想,他到底是不一样了。
心中戾气消除了大半。
甚至产生过安于现状,岁月静好,一直这么平静过下去的想法。
此时的他,满心仇恨被化去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