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过去,别说把证领了。

就是完整的,邀请谢遇一起去获取法律承认的事,都没说出来过。

沈子瑜早起后发现谢遇又不在,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

他趴在床上,胳膊肘撑着床,单手撑着下巴,忧郁的叹了口气。

是社交软件发文字,等谢遇有空了看到,并回复,再一起去民政局?

还是不管不顾,直接带着两家户口本,把人绑去?

前者总感觉不太正式。

后者……看起来也不大正式,像逼婚。

唉,难搞啊。

沈子瑜手摸了摸谢遇躺着的位置,早已没有半点温度,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出的门,他半点都没察觉到。

连偷偷跟过去看看谢遇忙什么的机会都没有。

最近两个妈妈和几个哥哥也都忙了起来,整个世界好像就他是闲着的。

闲到忍不住胡思乱想,谢遇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狗了。

可是他也没有人老珠黄啊。

沈子瑜烦躁的敲了敲脑袋,脑子里却忽然多了些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