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周围。
周围人都不是直接拿酒瓶子往嘴里灌的,而是十分麻烦的,先将酒从酒瓶里倒出来,倒进杯子里,再用杯子慢慢喝。
沈瑾学着那些人的动作,将酒瓶粗鲁的打开,又倒了满满一杯,递给白舒泽。
他的手一直这么端着。
一派你不接我就不放下的架势。
“喝嘛喝嘛,还挺好喝的。”沈瑾打了个酒嗝,声音在酒水的浸润下,显得软乎乎的,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撒娇味。
白舒泽看了眼沈瑾,无奈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他也不知怎的,就是拿这蠢货没办法。
想让他喝,他就喝呗。
一如之前,沈瑾每次想到什么愚蠢至极的主意,又可怜兮兮求着他一起行动时,白舒泽即便不乐意,也还是应允了。
沈瑾见白舒泽终于肯喝了,咧开嘴傻乎乎的笑了。
他用力的拍了拍白舒泽肩膀:“这才对嘛,咱俩是战友,通过这么多次革命,已经建立了革命友谊了,喝酒当然要一起喝了。”
沈瑾说着,又继续抱着酒瓶喝了。
他并不知道,他朝思夜想的主人,隐匿了气息,易了容貌,还屏蔽了彼此之间的感知,就在他身后不远处,看着他。
谢遇将媳妇搂进怀里:“你看,我就说没事吧,那柄剑都笑成这个傻样了,肯定不伤心。”
反倒是他,有些忍不住吃醋了。
阿瑜虽说遵守夫德,没有和自己的剑搞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每次也不上沈瑾的当,不与沈瑾过分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