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那柄剑武力值高,虽然人傻,但旁边有个不傻的白舒泽看着,出不了什么事的。
可谢遇万万没想到,让那柄剑出事的,恰恰是白舒泽。
而他也因为这事,被阿瑜赶到了书房里,孤枕难眠了半个月。
沈瑾将酒当水喝,却不知他堂堂一柄绝世之剑修成的剑灵,竟然还能喝醉。
还是喝了个烂醉。
第二天醒来时,整个剑身一点都不舒服。
像是被过度磨砺过。
沈瑾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剑了,当然清楚发生了什么。
谢遇总是对主人这样那样,而主人也不是每次都会记得,在开始前屏蔽掉他的感知。
故而这种男人与男人间的事,他看得不少。
沈瑾看向旁边还在睡的磨剑人,一jiojio踢了过去:“白舒泽,你到底是饥渴到了什么地步,竟然连剑都不放过?!”
白舒泽黑脸:“谁给你的胆子踢我?”
沈瑾继续又踢了几脚。
他是剑又不是人,根本就没有胆子,也没有人给他胆子。
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敢踢这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