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道:“可儿做事情你就放心吧。平日里也不见你要仔细这个仔细那个的,今天这么神经兮兮的。”
老嬷嬷当没听见这话,这普天之下也就太后能这样说皇帝了。她动作麻利的打开箱子,然后:“咦?伯爷给皇上的也是一副画啊。”
“哈哈哈哈……”晖武帝大笑,“不会也是画吧?有可能画中的人是朕。”
太后:“那还真没了看头。”
晖武帝:“母后可别这样说,朕喜欢。嬷嬷,把画搬出来,当心些,别可弄掉了布,朕要自己掀开。”自己掀开才有意思。
老嬷嬷:“是,请陛下放心。”
老嬷嬷把画从木箱子里抱出来,然后放到一边放点心的桌子上,接着退到一边。
晖武帝上前,不知道为什么,去掀开红布的时候,他还有些紧张。堂堂一国之君,上战场都不带紧张的,竟然被外甥的一幅画给搞的紧张兮兮的。“母后,您说于越小子送来的这幅画会不会不像朕?”晖武帝已经认准了画的内容,肯定是自己。毕竟有太后的画像在前面嘛。
太后:“应该不会,哀家瞧着这画师画的挺好的,至少哀家这幅画画的跟哀家是一模一样。”
晖武帝:“那是因为于越把您记在了心里,他如果把朕记的不准,那画师就没办法根据他形容的来画了。如此一来,万一朕的眼睛画小了,万一朕画的不够有威严,那怎么办?”
太后瞥了他一眼:“既然皇帝不敢看,那干脆让哀家来吧。”说着,就要去动红布。